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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绑架迷案》(侦探小说 连载一) 发布时间:2017-08-20 来源:中华风采

绑 架 迷 案

 

 作者:常大利

 

 

今年以来,小城南区仿古街的“汉东酒店”生意有些特火,特别是到了晚上,这个仅是二节的小楼,楼上楼下几乎每天都爆满。这源于经营有方的老板刘汉东今年新聘请的厨师有关。据说这个上灶的厨师原是国家特一级厨师郭兆海的徒弟,他虽说没有什么级别,但他的手艺可以说是一流的。加之刘汉东对顾客格外的热情,一些回头客也多了一些。相比之下,这一带有十几家饭店,生意都不如汉东酒店了。

现在是七月,秋原小城的气温一直很高,傍晚来到汉东酒店的顾客,除了要些炒菜和凉菜,还要要上冰震啤酒或冷饮。汉东酒店每天新进的扎啤也很受人们欢迎。这天傍晚,天有些阴,不时的刮过一阵阵凉风,也许今夜能下一场大雨。此时,汉东酒店仍然是生意兴隆,尽管刘汉东累些,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高兴。刘汉东,今年五十五岁,是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。他原是国营二饭店的经理,前几年二饭店解体,他便自己在东区开了一个小酒店,后来有了资金,便在这里买下一栋二节小楼的门市开了这家酒店。

也许是阴天的关系,今天天黑的较早些。正当刘汉东在饭店接待这几伙顾客时,一楼巴台上的电话铃响了,女服务员小红接过电话便叫着:“刘叔,你的电话,是家里打来的。”

刘汉东接过电话,顿时大惊失色,并说着:“你们赶快找呀,我这就回去!”

小红不知电话中说的什么事便问:“刘叔,怎么了?”

“贺贺不见了。这孩子,父母不在身边,尽让我们操心。小红,你张罗酒店的事吧,我得赶快回去看看。”刘汉东焦急地说。

“刘叔,你别太着急了,我想贺贺很聪明,他不会跑远的。”小红在劝着刘汉东。

“但愿如此。”

刘汉东急匆匆地走出酒店店门,便到门口的马路上截出租车。就在这时,紧挨着他家酒店的富原酒店老板周富原骑着两轮摩托车从远处驶来,车后座上驮着一网兜海鲜。见刘汉东站在路边便停下了车:“大哥,你这是去哪呀?”

周富原是国营二饭店的厨师,比刘汉东小五岁,今年也是五十岁的人了。他俩的体态有些相似,好象是亲哥俩。自从二饭店解体后便在这里开了这家酒店。在二饭店时,他们虽然是领导与被领导关系,但个人感情一直很好,可以说是一对好朋友。饭店解体后,他们虽然没在一处开饭店,却也有来往。后来,刘汉东到这里来开酒店,他们仍然保持原有的关系,并和睦相处,有时互相穿换些肉菜,相互照应。无事时,二人还要凑到一起喝几杯。刘汉东见是周富原,便说:“富原老弟,家中来电话,说贺贺不见了,我得回家看看。这小嵬子太贪玩。”

“贺贺鬼着呢,我想不会走远的。大哥,要不我用摩托车驮你回家。”周富原很热情。

“不了,那边来出租车了。”

“大哥,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你可吱一声。”

刘汉东上了一辆红色夏利出租车,出租车向北开,汇入宽敞的大马路,很快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。

刘汉东的家住在东区新阳小区二十六号楼,他的儿子和儿媳在年初时到非洲去支援科研项目去了,要一年后才能回国。所以,只好将他们五岁的儿子刘小贺,小名叫贺贺交了他们的爷爷奶奶。因爷爷刘汉东在南区仿古街内开酒店,照顾贺贺的任务除了交给贺贺的奶奶外,他们还雇了一个小保姆,专门来接送贺贺上幼儿园,平时小保姆还要帮贺贺的奶奶在家中做做饭、洗衣服、买菜等。今天晚上,小保姆许娜娜从幼儿园接回贺贺后,贺贺非得要在楼院外的路边花池子边上玩一会,说一会自己上楼。小保姆想到该上楼帮贺贺的奶奶做晚饭了,便让贺贺独自一人在花池子边上玩着。因阴天的关系,天有些暗了,半个小时过去了,贺贺并没有上楼。奶奶和小保姆都很担心和着急。小保姆今年才十七岁,长的很俊,是农村来的孩子,她来刘家已几个月了,既勤快又温柔,很讨刘汉东和他老伴儿喜欢,要说贺贺,更是喜欢这个小姨。许娜娜下楼后,找遍了附近也没有找到贺贺,贺贺的奶奶也下了楼来找,仍是没找到,这才给刘汉东挂了电话。

贺贺从小就是在他的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,可以说是他们的宝贝心肝。如果贺贺真的丢了,那简直是要这两位老人的命。刘汉东急匆匆地走进家门,小保姆正在哭泣。刘汉东此时也没心思再去责备小保姆,他想一定是贺贺贪玩自己跑到哪去了,也许天黑后自己会回来。但他还是不放心,因天要下雨了。于是,他给附近的两位亲属打了电话,也给周富原打了电话,因贺贺多次到酒店那边,与他的周爷爷几次接触,周富原是很喜欢贺贺的。大家分成几路,在附近及城内一些地方去寻找贺贺。

天空的乌云在翻滚,天完全黑下来了,远处有几道闪电,随之是一阵阵闷雷,天真的下起雨来,而且越下越大。尽管几路人马冒雨在寻找,仍是没有发现贺贺的踪影。直到深夜,这场雷阵雨才停。此时,刘汉东有一种不祥的感觉。

“贺贺能不能被子贩子拐走呀,或者说……?”

时钟指向夜里十点半,刘汉东家的电话铃响了,刘汉东急切地接过电话,只听电话中传来一位陌生人的声音:“你是老刘头、刘老板吗?”

“我是,我就是刘汉东。”刘汉东不知谁打来的电话,小心毅毅地说。

“老刘头,你听着。你的宝贝孙子在我们手中,如果你要你的孙子,必须拿钱来换。”电话里的声音很凶。

“你是谁,要多少钱?”刘汉东担心的事终于发生,他似乎有思想准备。

“我是谁不能告诉你,要多少钱,一会你听我的电话。不过,不准报警,否则,你会永远也见不到你孙子了。”

对方电话放下了,刘汉东惊呆的还拿着电话,他不知所措。

“孙子是被人绑架了,这可怎么办?”

“大叔,咱们报警吧?”小保姆止住泪望着刘汉东。

“老头子,我看咱们还是快报警吧?”刘汉东的老伴更是着急。

“不能报警,这样打电话的人会杀了咱们的孙子。一会那个人还会打来电话,我看他们要多少钱?”虽然雨后天气有些凉爽,但刘汉东却不知怎么的头上在冒汗,他一边擦汗一边说。

“这是哪个挨刀的,做出这样的缺德事呀!”刘汉东的老伴一边流泪一边在抱怨着。

刘汉东的几位亲属在刘家,刘汉东的朋友周富原也在刘家,听了刚才绑匪打来的电话,有的说该报警,有的不同意报警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,刘汉东焦急地守在电话旁。晚上十一点整,电话铃真的响了,刘汉东急切地接过电话。

“老刘头吗?”还是先前那个人的声音。

“是我。”

“你听好了,你准备好二十万元钱,明天下午三点,你带着钱和手机到银城客运站门口,到时我会与你联系。你的手机要全天打开。但必须是一个人来,不准带任何人。”那个人在低声地说着。

“你们是不是要的太多了,我没那么多钱呀?”刘汉东感到绑匪要的太多了。

“这我不管,少一分钱也不行。明天给你一上午的时间,你去想办法。你看可以吗?”对方在问着。

“好吧,但我一定要见到我的孙子。不,现在我就要听到我孙子的声音,否则我不会同意的。”刘汉东怕绑匪加害他的孙子,不听到他孙子的声音,他也是不放心的。

“好吧,我现在就满足你,不过你不要耍我们。还是那句话,不准报警,则否我们随时会杀了你孙子。”电话中传来一阵恶狠狠地声音。等了约一分多钟,从电话中传来贺贺的哭叫声,并叫着:“爷爷,奶奶,小姨,我想你们,你们快来呀!”

电话挂断了,刘汉东和他老伴都心如刀绞,室内一阵沉默。

“大叔,你看一下这个电话号是从哪打来的?”刘汉东的亲属刘凤山想到了电话。

原来刘汉东家的电话是来电显示,按了来电键,电话上立即出现了刚才打进来的电话号码。

“我们问一下114,马上就能查到这个号码是哪的。”刘凤山说。

经查114,得知刚才打进来的电话是在距小城近百里的双河镇打来的,这是一部街上的LC卡公用电话。他们又查了一下先前打进来的电话,是距小城约七十多华里的明山镇打来的,也是用的街上的LC卡公用电话。从此看,绑匪是从小城出来后,一直向东行走,是路过此地打的电话,但绑匪最终能去哪,谁也说不好,也许他们就在双河镇,也许他们从那里可以向东向南和向北。

“老头子,这些绑匪太贪了,你说不报案,我们一下子就要白给人家二十万呀?”刘汉东老伴在哭叫着。

“刘大哥,我看你是不是向警察报案吧?”周富原见此也很着急。

“不能报案,他们杀了我的孙子怎么办?谁也不要说了,也别哭了,为了我的孙子,就按绑匪说的办吧。钱是人赚的,有了人就有钱,只要我的孙子能平安地回来就行。”刘汉东既愤恨又无可奈何地说。

第二天上午,刘汉东准备好了二十万元现金放在一个黑色背包中。然后乘上午去银城的火车,中午便来到了银城。下了火车,他早早地来到了银城客运站,他寻遍了客运站里里外外,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孙子。到了下午三点,他便站在客运站门前等候,但一个小过去了,也没见任何人与他联系,他的手机也没有响。

晚上到了,客运站再没有乘客了,刘汉东只好扫兴地离开客运站。这期间,他的手机响了多次,但都是他老伴或亲属们打来的,询问此事结果,而绑匪始终也没给打过一个电话。难道说绑匪变挂了?刘汉东的心象悬在空中。

 

 

这天晚上七点多,刘汉东非常疲倦地坐着火车回到小城,亲属刘凤山和好朋友周富原在火车站前接着他,得知结果,一直在劝着他。

见到周富原放下酒店来为他的事操心,刘汉东有些过意不去。

“大哥,咱俩这么多年,你有了难处,我关心一下又有什么。酒店开不开小事,能帮大哥找回贺贺我也是高兴的。”看来,周富原真够朋友。

“这真是难为兄弟了。”

“谁让我们这些年一直相处在一起。”

回到家中,刘汉东瘫坐在沙发上,老伴焦急地问他:“你见到贺贺了吗?”

“没有,绑匪根本就没到客运站。”刘汉东有气无力地说。

“这可怎么办?他们千万可别杀了咱们的孙子呀。老刘,咱们还是报警吧?”他老伴仍在焦急着。

“你老糊涂了,你没听绑匪说吗,报警,就杀了咱的孙子。我想只要孙子在他们手中,他们还会给咱打电话的。这么多年,咱们就是一心一意做生意,没有任何仇人,绑匪不就是要钱吗,就当咱花钱买孙子了。”刘汉东说。

刘汉东虽然这么说着,但他心里仍是非常难受。平日里,一见到孙子可爱的小脸,再累也不累了。贺贺幼稚白润的面孔,闪动一双黑汪汪的大眼睛,总是问这问那,比如,飞机为什么会飞,鸟能飞上天,人怎么不能飞上天,鱼为什么只能在水里,人为什么不能生活在水里等等,世界的一切他都好奇,爷爷在不知絮烦地给他讲解着。此时,他多么盼望有人突然狠劲地敲门,那就是贺贺回来了。但没有,至从贺贺失踪后就没有再这样地敲门了。

就在这天晚上十点半,刘汉东家的电话铃声又响了。

但似乎是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老刘头,你听着。今天我见你去了银城客运站,你还挺诚实,看来我们可以合作。明天你到邻省的平城市,到那后,你打车去西郊,在中午十二点前赶到西边第一个无人看管的火车道口南,你就在那等我,我会派人去与你联系取钱。只要你交了钱,你的孙子自然会有人送他回家的。但是,你仍不能报警。你的手机开着就行了。”

电话又挂断了。刘汉东查询这个电话,竟然是平城市的一个LC卡公用电话。

第三天上午,刘汉东早早地坐火车独自来到平城,下了火车便打出租车来到西郊,经打听,真的找到了那个无人看管的火车道口。原来这是一个非常偏僻的道口,距这个道口向南两华里有一个化工厂,现已停产,偶尔有化工厂的人走这个道口上北面的公路,平时这个道口根本就没有人走。只是此道口连接着北边的公路,公路上时而有车辆穿行。

刘汉东观察着四周,铁路两边是一片树木,南面有几块庄稼地,北面的路边倒是有几户人家。铁道南边是非常安静的。看着时间还早,刘汉东将背包挎在脖子上,抱在他的怀中。然后,他坐在道口南的路基下吸着烟,焦急地环顾四周。那边的树林中有人在挖野菜,那边的庄稼地里有人在伺候庄稼。有两辆出租面的车从公路的东边来,到道口处拐了过来,穿过道口开进了化工厂。

十二点到了,刘汉东站起身来,小心毅毅地捂着他那装有二十万元钱的背包。但是,无人来到他身边。十二点过十分了,仍没有人来与刘汉东接头。

半个小时过去了,还是无人来与刘汉东接头,刘汉东万分地焦急。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

刘汉东急切地接过手机,只听手机中还是那个人的声音:“老刘头,你为什么不守信用?”

“我没有呀,我一直在道口这等你呀?”刘汉东不知做错了什么。

“你看看你四周,都是穿便衣的警察,你还想见你的孙子了吗?”

“不,我没有报警,绝对没有,请你相信我。”刘汉东真的没有报警,他也发现四周都似乎有人影。

“那些人是干什么的?”

“我不知道,也许他们是这一带的老百姓来地里干活的。”

“这样吧,我再给你个机会。你坐下午三点四十分的火车回小城,途中我给你打电话,无论走到哪,只要接到我的电话,你就将你背的背包从车窗口扔到路北。我收到钱,晚上你的孙子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
“你们会守信用吗,我能见到我的孙子吗?”

“这你放心,我们没有什么目的,就是向你要点钱,破财免灾吧。”

刘汉东看着手机中的电话号码,这是一个平城手机号。

下午三点,刘汉东坐上南去的火车,一路上他等待着那个绑匪的电话,但直到火车开进小城,那个绑匪也没有打进电话来。刘汉东试探给那个手机号回话,这个手机一直是无法接通。

他又一次垂头丧气地回到家,老伴见他仍是一个人回来,竟然哭了起来。

就在这天深夜,有两男一女穿着便衣悄然地走进刘汉东家,刘汉东认得其中的一人,这便是小城刑警重案队队长陈汉雄。原来是上午刘汉东离家去火车站时,他老伴暗中向陈汉雄报了警,陈汉雄立即将此案向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长刘天林作了汇报,根据目前的情况,刘天林立即组织警力对此案展开了侦破。并以最快速度采取措施,暗中对刘汉东进行跟踪和保护,对刘家进行保护。为了不惊动绑匪,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杀害人质,他们决定采取秘密行动,连刘汉东也不能告诉。在刘汉东到平城西道口等待时,他们已在平城西道口附近几华里内设了埋伏,树林中的一男一女就是陈汉雄手下的侦察员江涛和白雪。白雪梳着一头短发,是一位美丽的女子,今晚到刘家的也是他们三人。

“陈队长,我没有报警,你们怎么知道此事了?”刘汉东感到意外和吃惊。

“你是没有报警,但我们也知道了此事,也知道你这两天的情况。这个案子是建国后小城第一起绑架案,不但我们重视,小城主要领导也知道了此案。但是你放心,这件事,除了警方一些人员和小城一名主要领导知道外,现在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为了保护你孙子的生命安全,也要保护你的生命安全,必须要谨慎行事。今天我们来,就是要尽快查破此案,让你孙子安全的回来。但是,必须得到你的配合。你这样做私自行动,也许会更好的帮了绑匪的忙,不但钱要搭进去,也许会害了你孙子。”陈汉雄严肃地说。

“那可怎么办?”

“关于警方是否参与了这件事,现在只有你们老俩口和你家的小保姆知道。社会上别人是不知道的。我看这样,此事要绝对地保密。这事只有我们相互配合,才能快速地抓获绑匪,将你孙子解救回来。但是,事件并非偶然的,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绑匪是谁,我们全不清楚,他们为什么专门要绑架你的孙子。我想这其中必有缘故,也许绑架者中有你的仇人?他们对你的情况很了解,要不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号和家中的电话号,怎么会认得你的孙子。”

“不,我这么多年一心开着饭店,从来没有得罪过人。”

“从今天我们去平城的情况看,绑匪不但谨慎,还非常狡猾。也许绑架真的是为了劫财,但他们为什么知道你有钱,怎么就认识你的孙子?我想,绑匪中必然有熟悉你情况的人。也许这个人直接参与此事,也许他不会露面,但幕后操纵者就是这个人了。这是一起有充分准备和预谋的案件。如果绑匪单就是为了钱,那他还会找你联系的,我们在这方面已采取了相应措施。你们一旦接到绑匪的电话,必须告诉我们。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联系方法。”

刘汉东记下了陈汉雄告诉他的联系方法。

刘汉东家的电话一直被陈汉雄他们监控着,只要绑匪给他们打电话陈汉雄他们就会知道。

昨天夜里,刘汉东几乎是没有合眼,今天感到非常的累。有了陈汉雄他们保护,他反而感到安慰了一些。他急切地等待绑匪在深夜再来电话,但在这夜,绑匪却没有来过一个电话。刘汉东不知怎么睡着了,他梦见了自己的孙子扑在他怀中,并切地叫着“爷爷,爷爷,这是什么呀?”他被叫声惊醒,醒了以后,发现自己在作梦。

这夜,陈汉雄一直在关注绑匪的电话,但没有得到消息。回想刘汉东介绍的情况,他在思虑着。昨天绑匪说让刘汉东乘坐下午三点四十分的火车回小城,途中他要给刘汉东打手机,但直到刘汉东回到家中,他的手机也没响。难道说绑匪真的发现了警察界入了此案,还是过于小心一直在试探刘汉东?陈汉雄几乎是一直未眠,他在他的办公室中吸着烟,紧锁浓眉,思虑着。

清晨,推开窗户,天空仍然有些阴云。

就在这时,陈汉雄的手机响了,是刑警值班室打进来的,有人在距小城一百二十华里的溪源镇西边的公路桥涵内,发现一具男尸,身上多处刀伤,极大可能是他杀。

在这时又出现了一起命案,真是雪上加霜,陈汉雄带领江涛、白雪会同法医技术人员立即奔赴现场。